裕笙一脸冷漠:“不受嗟来之食!”
松间照一拂袖子:“那您自己折腾去吧。”
紧接着松间照就离开了裕笙的房间,裕笙愣在原地一脸的欲哭无泪——你要是真心帮我设下传送阵,你好歹挽留我两句啊!
狗东西!
于是传送阵的事就这么撂下了,裕笙只能一万个心不甘情不愿地,继续腿着来回授业。
萧磬看着不忍心,反正他俩住处就隔一个院子,第二天早上,萧磬就来到裕笙门口堵着裕笙了。
“师尊,要不然我乘剑带您过去?最近师姐都说我御剑之术有所长进。”
萧磬说着,祭出千山宗的弟子用剑。
“不受嗟来之剑!”
“好嘞。”萧磬果断把剑收了回去,一脸的恭敬:“那我陪师尊来回。”
裕笙气的直干瞪眼。
这帮人都不知道什么叫矜持一下,什么叫客气一下吗?
让都不让一句,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?
裕笙气的脸色发黑,低头闷声朝前走。
萧磬在后面垂眉顺眼地跟着,裕笙两腿捣腾的飞快,但萧磬有灵气加持,轻轻松松就能跟上裕笙的步伐。
裕笙更气了。
导致上课的时候,一整天都没有好脸色,抽查几个弟子背法诀,一个卡壳就让对方滚出去顶水桶。
“师尊的脾气今天怎么这么差?”
两个在外面顶水桶的弟子面面相觑。
“别说了,一会师尊听到了还得接着罚你。”
“怕什么?师尊现在灵气尽散,又听不到。诶对了你说,符悦大师姐每次来月事的时候,脾气都特别差,师尊会不会也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