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奕无奈地揉了一把裕笙的头:“你这孩子心性……都是一峰之主的人了,能不能改改?”

隋奕说完,语调顿了一下。

“几天没洗头了?”

裕笙:……

“三天。”

自从那天被鹿秋浓抽了几十戒鞭,裕笙连洁身术都没法用,洗头,洗个锤子头?

他现在根本碰不得水!

“吃完了,快点,来帮我洗头。”

……

“不知廉耻!”隋奕面色微红,目光躲躲闪闪不肯看裕笙。

裕笙嘴里不干不净:“当了这么多年同门你哪没看过?忘了我和你一起跑到灵泉上游洗澡的事了?这么磨叽呢,怕个锤子,我都不怕看。”

“快点过来伺候爷!”

隋奕咬牙忍着:“不是说洗头吗?!”

“你忍心看我三天不洗澡?三天之后我都得见不了人!”

“快来快来!”裕笙一边说着,一边拍拍肚皮:“水都准备好了,还说什么呢?”

隋奕无奈,只能上前去拿着帕子给裕笙擦身子。

怕泡到裕笙结痂的伤口,水放的很浅,整个脊背都暴露在外面。

隋奕抿着唇一言不发,帮裕笙擦洗。

裕笙舒服的直叹气。

“别乱叫。”隋奕咬着牙在裕笙后背的伤口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,裕笙嗷的一声。

“闭上嘴,知道我多少年没和人双修过吗?”

“不是吧?”裕笙颤抖着捂住自己的蛋:“隋奕,我可把你当好兄弟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