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时候戒鞭的效果消失了,灵气恢复,说不定一切都好了。
裕笙烦躁地揉了揉眉心。
……
“你那个小徒弟不在?”隋奕拎着食盒随手放在桌子上,对裕笙问道。
裕笙点了点头:“千山宗万事通。”
隋奕笑了笑:“我是千山宗掌门,有什么不知道的?被你塞到花闻道那了?”
裕笙啊了一声:“什么叫塞啊?他房顶破了,去灵药峰将就两天。”
裕笙说着就坐到桌子前,打开隋奕带来的食盒:“诶,咱们饭堂的大厨手艺还挺不错的。”
“别扯开话题,除了你还有谁爱砸人房顶?”
“诬蔑啊,纯属诬蔑我告诉你!别以为你是掌门就可以随意诬蔑我堂堂云顶峰峰主了!”
“还诬蔑呢。”隋奕屈指在裕笙脑门上轻弹了一下:“说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?无缘无故怎么把人弄走了?”
裕笙低头认真干饭:“看他不爽。”
隋奕坐下来叹了口气,看样子是完全没信裕笙的话。
但隋奕也知道,裕笙居然选择对他隐瞒的事情,那就是谁都不会说。
裕笙低头捧着兔头啃,看上去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,隋奕盯着他看了一会,凝眉不语。
一口气干掉三个兔头,裕笙满足地叹了口气:“兔兔那么可爱,居然吃兔兔,太残忍了。”
“言大牛肯定是个脑袋大脖子粗凶悍无比的伙夫,改天一定要见见。”
隋奕:……
“兔兔太可爱,所以你一口气啃了三个?”
裕笙眨巴眨巴眼睛,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沾着的酱汁。
隋奕叹了口气,拿起帕子给裕笙嘴角沾着的酱汁蹭干净了:“伤口恢复的怎么样了?”
“还行。”裕笙抓过隋奕的帕子蹭干净手:“有点痒,估计是长着呢,花闻道的药还挺好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