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天下来,裕笙感觉自己都无聊的快要长毛了。

好在中午的时候,几个徒弟又从练剑台跑回来,给他送饭。

裕笙有点纳闷为什么每天过来的都是这个三个,但也没疑惑太久,一般的弟子,有几个不怕师尊的?

别说别人了,首先他裕笙就怕。

再来么,另一个眼熟的华晋,最近也不敢上来凑合。

毕竟他这伤是怎么受的,要说是因为华晋也没怎么不对。

华晋要是不来那么一遭,他也不可能挨戒律峰的几十鞭子。

裕笙又叹了口气,倚在床梁上透过窗子数鸟玩。

……

傍晚的时候,萧磬自己过来了。

“怎么就你一个人?”裕笙看着萧磬身后没人,随口问了一句。

萧磬道:“她们住处离这里有点远,太累了,就先回去休息。”

萧磬说着,目光扫了一眼药炉:“师尊,今天白天喝药了吗?”

裕笙心虚:“喝了。”

萧磬没说话,直接走过去看药炉,看完叹了口气。

裕笙心虚的恨不得把头塞进自己被窝里。

忘记倒掉汤药假装喝过了……

药一直在药炉里温着,萧磬把药端出来递到裕笙面前:“师尊,喝吧。”

裕笙皱巴着脸,反正在萧磬面前,他知道自己已经没什么面子可言了。

他裕笙一生自认冰清玉洁,现在却连后背都让人看光了,他还要什么面子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