裕笙哀叹一口气,靠在大床的雕花柱子上。

松间照走到窗边,瞧了瞧外边四下无人,关上了窗户。

前脚窗户刚关,后脚对方就一脸热切地开口:“裕笙,我听说昨天晚上是萧磬伺候你的?”

昨天晚上……

萧磬伺候……

这八个大字连起来,又让裕笙头皮发麻!

裕笙抄起自己的鹅毛枕头砸过去:“不会说话就闭嘴!那叫给我上药!”

花闻道点了点头:“哦哦,你说上药就是上药。”

叶无情:“哦哦。”

裕笙:……

裕笙朝着几人翻了个白眼:“别告诉我你们今天过来,就是为了揶揄我的?”

松间照嬉皮笑脸:“哪能呢?这不是来自同门的安慰吗?对了,萧磬那么讨厌你,怎么留下来给你上药了?”

裕笙望天,所以这几个人说到底,不还是来八卦凑热闹的吗?

好在花闻道总归还有一点良心,凑过来要看看裕笙身上的伤口:“恢复的怎么样?”

裕笙慢吞吞地剥落自己身上的外衫,让他们看了。

花闻道摸着下巴盯了一会,啧啧称奇:“我们灵药峰新研发的疗伤膏,效果还不错啊。”

“这才一夜,这么深的伤口都戒疤了——”裕笙:“合着我是你的试验品?”

花闻道耸了耸肩,对此表示不置可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