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奕的嘴角抽搐了两下,那张淡漠的面具好像要碎了似的:“鹿秋浓,别人不知道,你我几个还不知道如何吗?”

“萧磬为什么伤了裕笙,该罚的是萧磬吗?”

鹿秋浓点了点头:“所言甚是,云顶峰峰主垂涎座下弟子欲行不轨,按戒律,该打!”

隋奕气的一甩袖子:“这事我管不了!你看着办吧,反正丢的是裕笙的脸!”

鹿秋浓:“吔,好大的脾气啊!”

隋奕又哼一声,走出了戒律峰。

隋奕本来以为这件事自己不管,鹿秋浓那边冷着,冷着冷着也就放下了。

但哪知道事闹得越来越大。

本来裕笙在整个千山宗风评就甚好,知道裕笙对自己徒弟起了那般心思的也就他们几个同门师兄弟,自然也不会随口议论裕笙的是非。

如此一来,全千山宗只知道萧磬打伤师尊,不知道其中细由。

云顶峰现任大师兄华晋带着头,从戒律峰闹到了千山宗宗门大殿,最后又闹回了云顶峰。

裕笙知道这件事的时候,华晋已经联合着几个伏魔峰的弟子,把萧磬给摁倒戒律峰封顶跪了一上午了。

……

“玄泽尊主!”

“玄泽尊主好!”

千山宗的弟子专用饭堂向来人声鼎沸,闹闹哄哄的像是几千头撒欢了的野猪凑在一起。

千山宗的饭堂食材都是灵果灵材,即便是修仙之人吃了体内也不会有什么杂质甚至还有益,何况饭堂的师傅确实是有一手,下到外门弟子上到千山宗掌门,经常都来这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