裕笙涨红着脸,一道灵气毫不留情地打出,萧磬只觉得膝盖一痛,紧接着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。

萧磬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,裕笙今天根本就没有喝酒。

这是……怎么回事?

以往他清醒的时候,从来不会提起自己的生父。

萧磬觉得自己脑子里一团乱麻。

他醉酒的时候,无论自己说了多么过分的话……裕笙都会默默的听着。

但他不醉酒的时候,自己的举止简直是忤逆,别说关禁闭亦或是逐出师门,哪怕他将自己当场诛杀——都不为过。

萧磬紧抿着嘴唇,绷紧了下颌线,眼帘也低低垂着。

他知道自己这样最像生父。

即便是这样下作的手段,现在的萧磬,只想赶紧平息裕笙的怒火。

裕笙看着萧磬这幅模样,却更觉得胸中有口气不顺了。

妈的!

这么看这个小崽子,真的更像他那个狗爹了!

“给我滚出去,好好反省!”

萧磬没想到,裕笙眼见着更愤怒了,却并没有责罚他。

只是让他好好反省?

萧磬没有任何的犹豫,立刻就一路膝行着要往外走。

一个茶杯不轻不重地砸了过来。

“站起来走!”

“……走不动。”

萧磬一脸漠然地答道。

刚才裕笙那一下属实没留情面,萧磬没残废算是裕笙根基不稳,攻势不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