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在此之前,萧磬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听裕笙讲过课,但同门多多少少都会指点指点他。
凭着这一点的指点,萧磬已经到达了筑基之境。
其天赋可见一斑。
符悦想了想,又掏出几张符纸递到萧磬手里。
“对了师弟,这个符纸加持了我的灵气,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,直接捏碎就好,我回直接过来的。”
萧磬抿抿唇,对符悦道了一句多谢师姐。
随后,符悦和萧磬闲聊了两句别的,就离开了萧磬的房间。
萧磬自己独坐在房中,盯着桌子上的几张符纸,眼中忍不住燃烧起一道恨意。
都怪裕笙……
都是裕笙的错!
如果不是裕笙的话,自己怎么会落到这般难堪的境界,需要师姐如此可怜他!
除了感动和感激之外,萧磬更多的是感到难堪。
然而这种难堪却不是针对符悦的,毕竟萧磬不是狼心狗肺,谁好谁坏还是分得清的。
萧磬只恨裕笙,居然对自己起了那么龌龊的心思,做出那么肮脏的行为……
让师姐都看出来了!
如果、如果没有裕笙……
那该有多好。
萧磬闭上眼睛,重重地喘了一口粗气。
随后,萧磬将符悦给的符纸小心翼翼地收好,揣进了自己的怀里。
变强,变得足够强就好了。
让那个人再也不能凌驾于自己之上,再也不能对着自己肆意妄为……
就什么都好了。
……
“玄天宗左长老莅临寒宗,招待不周,还请左长老多多包含。”隋奕引客入座,左长老也不推脱,一屁股坐在软椅上,提起茶壶咕嘟咕嘟先饮了个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