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风景我早就看烂了。”箫岐川看着乔语往边上挪了挪,没忍住的皱了下眉头。
之前因为敢儿不老实,总是撅着身子往外看,所以乔语便被挤的,贴在了箫岐川的身侧。
此刻伸手去把人拉回来,显得很是刻意,箫岐川没忍住的啐了一声。
声音很小,但是乔语却听见了:“怎么了?爷?”
完了,忘记这小瞎子的耳朵可好了。
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早晨你是不是被欺负了?”箫岐川想了想说道。
“我没什么,只是可怜了敢儿。爷,我是不是太弱了?都护不住敢儿,留他在身边,其实也帮不了他什么。”乔语有些失落的说道。
当初的那个孩子,自己也没有保住,甚至连一眼都没有看到。
“乔语弱些没什么,不还有爷吗?爷保护你们就行了,而且敢儿那孩子心思活络,认真的教个几年,应该能堪大任。”
这话还真的不是随便说说的,虽然也就见了敢儿这么几次,他的身上还有些稚气未脱,但是心性坚定,性格果敢,见人下菜碟的功夫也是一等一。
他知道自己不喜欢什么,就会合理的规避。知道乔语的纵容度高,就会在他那处占据有利的地位,以得逞自己的目的。
就是不知道敢儿自己准备走到什么地步了。
乔语抿了下唇:“爷,若是,若是我找到夫君了,敢儿不愿意和我走的话,那,爷还能收留他吗?”
若是敢儿愿意,自己当然想带他走,按说憨憨也应该会同意才是,但万一不行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