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什么啊?”箫岐川故意逗他。
“不是,哇”乔语直接仰面大哭,一下把箫岐川哭的手足无措了。
“不是就不是,好,不是,不这么喊了,喊乔语,乔语好不好?”箫岐川赶紧哄着,哪还有之前说这人不要的魄力。
“爷,这处是青楼吗?你是不是也以为我是妓子?肯定是,你喊我花魁”乔语委屈的边哭边问,越问越伤心,越伤心越哭。
箫岐川却一下抓住了问题的中心:“你不知道这处是青楼?你连花魁是什么都不知道?”
“秦歌说这是酒馆,我帮他跳舞就能招揽生意,那样他就能赚到钱了,说花魁是因为我平时登高穿的衣服好看,所以大家才这么叫我的。”乔语倒豆子一般,把之前秦歌的意思说了出来。
厉害了,这个秦歌,纯靠骗啊?那为什么今晚突然挂牌了呢?
“我,我有夫君的,我怎么可能做妓子,夫君,眭他肯定是不要我了,哇”乔语越想越委屈,如果憨憨看到自己跳舞,别人和他说自己是妓子,他怎么可能还会来找自己呢?
“就这样就不要了?那他也没多喜欢你啊。”箫岐川拍了拍乔语的肩头说道。
“哇喜欢的,最喜欢我了,可,可,他哇”乔语不想说憨憨傻,在他的心里憨憨是这个世间最厉害的人。
“怕他嫌弃你啊?”箫岐川看着乔语问道。
“不会的,鸣憨憨不会嫌弃我的。”乔语抽抽噎噎哭着,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,心里却慢慢的恐慌,怎么办?憨憨真的会信自己吗?
“既然觉得他不会,你还怕什么?”箫岐川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