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臧咬着牙,冷着脸看着面前的人,汗水和绿色的溶液融为一体,狠狠的说:“……一对疯子!”
景阳的父母完全不在乎他怎么说,进来了这么多人,那一个没有骂过他们,最后不都是变成他们的傀儡。
……伟大的人那一个不是在辱骂中走过来的。
人类的秘密,早晚会被他们探索玩的。
白臧闭上眼睛,黑色的发丝在玻璃罐中飘散,心脏被人插上了管子,看着前面白安顺着门口的走廊一点点往里面走。
悔恨的眼泪被景阳的父母一点点收集起来,皱着眉看着晶液,“虽然没有太大用,但也不是不值得研究,还是可以看看的。”
白臧看着自己身上插满了管子,是他的错,他的哥哥,在外面担忧的快要疯掉,他活该,活该变成这样。
黑色的玫瑰盛开在白臧心尖,一点点腐蚀白臧的心脏,吸取他身体里的营养。
白臧想拽住自己的胸口,想让那颗疼的窒息的心脏停下来,他不是个东西……
李健不该救他……
他的命连李健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,他就应该死在夜店,让地牢里的丧尸吃掉他。
哥哥不应该闯进来…没有必要,为了他也变成这样,浸泡在恶心的溶液里,手术刀在他身上划破肌肤,取出他的血管,在缝进去……
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身体像是小女孩的破娃娃一样,拿针拿线缝缝合合,灵魂一点点被抽取……
这些是对他智障又傻逼的惩罚,可他的哥哥,这么好……
不该进来……
白臧的嘴被景阳的父母插进管子,黑色的液体被灌进白臧的身体里。
景阳的父亲观察着数据,“这些东西可是很好的安眠药,不会进到你的脑子里的,等我们解刨你身体的时候,除了能感受到头颅被割开的感觉,身体是不会感到疼的哦。”
景阳的母亲接过数据本,放到旁边,“我计时了,等到时间药业会自动停止,要不要去看看另一个实验体,研究价值可不比他小。”
景阳的父亲看了一眼屏幕,觉得白安要走过来还要再等一会儿,没必要在这里耗费时间,“也可以,你先过去,我拿实验数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