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入睡没多久被弄醒的甲耳,满身戾气的站起身和近卫动起了手,但没几个回合他就被两个近卫联手打折了双手,压在地上不停的踢打。
“妈蛋,敬酒不吃吃罚酒,老子打不死你。”脾气火爆的近卫,用力踹了好几脚才停下来。
而在疼痛中慢慢回过神的甲耳,不禁后悔自己的冲动,身为阶下囚的他保持足够的体力才是最重要的,不然后面那些惨无人道的手段,他怎么熬的过去。
想通这些关节后,甲耳连连向两位近卫求饶,说自己睡迷煳了脑袋不清楚,求他们大人有大量,不要和自己这个小人物计较。
“呸,要是两位老将军有交代,老子弄死你易如反掌。”
“是是,小的知道错了,两位军爷。”甲耳低着头,掩饰着眼底不自觉流露出的杀意,语气卑微的求绕道。
近卫又刁难了甲耳好一会,才压着赤裸的他出去审讯,至于一直躺在地上装死的不敢出声的胡梓渼,则被三人集体忽视了。
等着三人离去的脚步声再也听不见了,胡梓渼才小心翼翼的坐起身,眼神冷漠的看着再次紧闭的牢门,思索着怎么逃离这里。
左思右想了好一会,胡梓渼再次清醒的认识到,能把他从这里救出去的除了她恨透的胡梓逸,别无他人。
“我好恨……”胡梓渼蜷缩着身体,挣扎了许久,才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挪到门口,拍打着门哭喊道:“有人吗?我要见胡梓逸,来人啊!”
胡梓渼哑着喉咙喊了好半天,才有一人慢悠悠的走来,来人色眯眯的打量着胡梓渼白花花的身体,猥琐的搓着手说道:“小骚货这是浪了想找人睡了吗?别急,爷这就满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