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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沉音的婚事是在老家办的,由于招的上门女婿,没有大肆操办,只请了亲戚,流程也简洁了许多。

由于白沉音是女人,敬酒时只意思了一下,走完一圈,便回了洞房,由白父陪着那叔伯兄弟喝酒。

新郎头上盖着一层红色薄纱,隐隐约约地可以瞧见薄纱下英俊的面庞。

刘媒婆正在房间里陪着他说话,在察觉到有人进来时,陈草辉迅速转头,显然心思并不在聊天上,时刻关注着门房。

白沉音一身红衣,头发像书生一样用红布束在头顶,顾盼间英姿勃勃,让人一眼瞧着就感觉安心。

在媒婆的呼和下,白沉音挑开新郎面前的薄纱,欣赏他含羞带惬的神情,举杯与他亲密地喝下交杯酒。

在所有人走后,白沉音脱衣熄灯上床,伸手抱住他的腰,闭目准备睡觉。

陈草辉等了许久,却不见她有动作,误以为她含羞,不由心中轻笑起来,“虽然看起来很像可依靠的妻主,本质上还是个羞涩的女孩子,这种事终究要靠男人来主动。”

他伸手摸向白沉音的腰,翻身覆盖在白沉音的身上,在黑暗中凭着本能想要为所欲为。

白沉音牢牢地禁锢了他的双手,语气柔和却坚定地说道:“回新房再说,我不喜欢没洗漱时做这种事情。”

陈草辉顿时心凉,浑身无力地被白沉音推下身,落在床上一动不动,陷入了绝望。

什么叫不喜欢没洗漱时做这种事?这种明显就是有过经验的人。

一想到妻子可能和别的男人有过欢好,他差点控制不住地和她大叫起来。

可是他是赘婿,是被嫁入白家的男人,他有什么资格要求白沉音为他守身如玉?

陈草辉感觉自己从一个坑里踏入了另一个深坑,眼角泪珠宛如溪流,默默无声地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