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就这么定了。
事后,一家人统计了损失,然后抓紧将必需品置办了。
被砸烂的铁锅,可以拿出铁匠铺子重新打,但是砸碎的碗、水缸就只能重新买了。
盐能捧起筛筛泥土,但是油浸入地里,是捞不回来了。
儿子房间的东西不用重置,但是女儿大了,不能和他们一起睡了,床也得重新买一张。
这一合计,最后这一两银子估计也剩不了多少。
夫妻俩对视一眼,不由唉声叹气起来。
白沉音出言安慰道:“爹,娘,以后我会孝敬你们,不让你们发愁钱的事!”
白母摸了摸女儿的头发,反而更焦虑了,她发愁道:“还有每月要孝敬爹娘的养老钱,五天后三叔家嫁闺女也得出礼钱,这一文钱没有可怎么办?”
这白父倒是不愁,慢声道:“这倒不急,反正还有哥哥弟弟在,我待会去说和一下,等到年底时一起给,爹娘一定会体谅我们的。”
“只怕几个妯娌会有闲话。”
“要不你去大伯家借一两银子吧,等地里粮食收上来,就还给他。”白母提议道。
“行。”说定了之后,白父去白大伯家说了此事,又借了牛车,上街去采购。
急匆匆买好东西回来,随便煮了顿稀粥吃了,然后收拾收拾,天也就黑了。
一顿稀粥怎么吃的饱,白沉音将门反锁后便进了空间,先吃了顿丰盛的晚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