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受打击的原身一直醉酒,颓废,沉迷在自己的世界,不肯清醒。婚后没有体贴,没有甜情蜜意,只有一个醉酒鬼,什么都要自己承担,还要劝慰父母,文宣不是没有怨言的。
这怨言在白沉音抛弃文家,放弃孩子,选择独自离开时达到巅峰,可这么深的怨言,却在白沉音追来时,又悄然解散。
文宣反手搂住白沉音的脖子,双眸水汪汪的瞧她,柔情道:“有你这句话,便是让我死也愿意。”
白沉音亲了亲他的额头,安抚道:“日后便是死也是我死在你的前面,绝不会再让你吃苦。”
“呸呸呸,都怪我,晚上说什么死不死的。”文宣眉眼含情的瞧她,仿佛有一股甜蜜缓缓在心头流淌。
两人闲聊之后,互相搂着安安静静的睡觉。
甜蜜了几天后,文父瞧着文宣始终没有其他的动作,听着府里那些下人闲言碎语,只好找儿子聊聊。
文宣一听要给白沉音安排侍君,脸色顿时白了三分,不高兴道:“爹爹,你提这事做什么?”
文父苦口婆心的劝道:“郡王现在不是我们文家的赘婿了,儿啊,你不能再用以前的目光看她了。”
“她现在是郡王,你想想这满京城,哪有一个郡王只有你一个正夫的,满堂勋贵哪家不是有几房小侍。”
“现在你怀孕了却还霸占着郡王,人家酸也要酸死你了。”文父已经听到府里有下人在嚼舌头,说些难听的话。
“那就让他们酸去吧。”文宣撅着嘴,还是不乐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