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沉音侧靠在他身上,撒娇道:“你都没有说爱我。”
孙祖民一听转怒为笑,说道:“你想听,我天天说给你听。”
白沉音听了反而不高兴了,推开他,撇了撇嘴道:“还得我想听是吗?我才不想听!”
“哎呀!”孙祖民上前抱住她的纤腰,“阿音,我说错话了,是我自己每天想都对你说的第一句话是我爱你!”
见白沉音还是不满意地样子,孙祖民大声叫到:“我爱你!”
“孙祖民爱白沉音!一辈子都爱白沉音!”
夜深人静,他对空大吼,余音绕梁,声音传到四周,坐在后面屋里等结果的王大妮和黄夫人都听到了。
王大妮一听,心想定然是音音又捉摸小孙,平时也就算了,黄夫人也在这里,把动静搞的这么大。
为免黄夫人对白沉音生出不喜,王大妮忙道:“这孩子尽胡闹,赶明儿我得说说阿音!”
黄夫人听见儿子表白白沉音,的确有种吾儿长大,有了新娘忘旧娘的心酸。
但是在王大妮面前,她不好表露出来,便附和道:“现在小辈都学的西方那套,哪里懂什么含蓄。”
王大妮听了,一时间不知道黄夫人是指白沉音不知含蓄,还是纯粹就是随口一说。
王大妮笑道:“听说西方人都搂着跳舞,我在乡下都没听说过这种事。”
批判起西方礼仪,黄夫人那可就有话讲了,当下滔滔不绝地评论起来。
黄大妮洗耳恭听,一时间都略过了孙祖民的张扬表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