誓死不再跟傅霄一辆车。
不过他的大哥心大归心大,蔫坏归蔫坏,但是他看问题的角度,知道的内幕也是傅家其他人所不知道的。
“傅霄,你怎么看。”傅翳问道,其他崽崽也看向了他。
唯有傅骜注视着白连箬消失的背影,没有管围在门口小声嘀咕的其他人,转身进了屋。
傅霄则看着傅骜的背影,耸了耸肩,什么都没说,转身也进了屋。
傅凌、傅翳、傅绮对视一眼,跟着走了进去。
独留傅盛两眼懵逼。
他们又在耍什么心机,为什么自己老是跟不上节奏,他是不是傻!
“喂,你们为什么不说话,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嘛?藏着掖着算什么?喂———”
傅盛嘶吼着同时进了屋。
顾之洲正坐在沙发上,听着屋外的动静,听见真真切切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后,不自然的端起了面前的茶杯。
傅骜第一个进屋,看了顾之洲一会儿后,转身坐在了他的不远处,整理行李。
顾之洲眉头一跳。
然后进屋的便是傅霄。
他笑脸盈盈的进屋,然后坐在了顾之洲旁边,端起了一杯同款茶水。
顾之洲看见这个笑面虎就生理性害怕。
你永远无法猜透傅霄在想什么,因为他永远比你想的要深一层。
再加上他阴晴不定,微笑就是不微笑,不微笑就是微笑,表面一潭波澜不惊的水面,可其实下面连通着大海,深不见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