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急再焦躁,它还是只能压抑着脾气蹲在原地守着。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,像是笼子里的困兽。
狷敖把朝宋头上的血迹舔干净,这样不甚严重的小伤,它舔了两下便肉眼可见的痊愈了。
应当是没什么问题的,可朝宋却硬生生的睡了两天。狷敖也守了他两天,如果他再不醒,或许这野兽就得发狂了。
这之后狷敖捕猎再没出过远门。
它总是挑着朝宋嗜睡的时段,速战速决。洞里黑压压的,狷敖安静的守着朝宋,它像是从来不会觉得不耐烦似的。
就那么磕碰了下,朝宋觉得他好像是脑震荡了,昏睡了两天还不止,之后的好几天脑子都是晕乎乎的。
像是有千金重,根本抬不起来。
太憋屈人了可是又没有办法报复它。这个脱轨世界可谓是找尽了所有办法想清理他们这些外来人员。
它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在顺应规则,朝宋是受了伤的,哪怕他死了也只是自然规律,脱轨世界的意识就是这么强制裁。
朝宋最恨的就是这种。
他还必须要斗到底了,哪怕是被时空裂缝撕成碎片,他也不会坐以待毙的在这里等着世界消耗他的生命。
“咳咳咳,狷敖你在吗?”朝宋伸手往旁边探了探,狷敖见他方向偏离了,便自己凑上去,发出了点儿声音回应。
“我们得走了,离开这里吧,去狱火断崖好不好?你会答应我吧,我一定要去那里。你也必须去。”朝宋摸了摸狷敖的脑袋,狷敖不明白朝宋话,它只知道它的雌性状态很糟糕,而狱火断崖很危险,它不想让他冒险。
狷敖凑过去,脑袋蹭在朝宋颈窝里,像是被人整个抱在了怀里,它尾巴力度不轻不重的挥在朝宋身上,态度表示了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