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幻多端的温度已经彰显了世界的紊乱,只只是最开始的变化而已。
“咳咳咳。”没了灵力护体,朝宋不过是一个普通人,他脸色苍白,微微蜷缩的时候身形很单薄。
“呼呼。”狷敖从洞口进来,黝黑的毛发上染着白雪,流畅的身形在暗夜里矫健。
它嘴里叼着只肥硕的兔子,竖瞳幽幽的泛着冷光。
它习惯了去寻找最精细肥美的猎物,然后再不厌其烦的洗剥干净,为它的雌性在火上烤熟。
虽然它是生食的,但它的雌性受不了那样方式,它就迁就他。
今晚很冷,外面有来不及避难的灵兽横尸荒野。幸好狷敖寻了块兽皮,还燃起了篝火,不然它的雌性或许也撑不过今天。
但它还是放不下心,于是回来得很快。
它的雌性蜷缩在角落里,只有洞里微微泛黄的火光映着他,那通身细嫩的肌肤像玉,他后知后觉的抬头,鎏金色的瞳眸清冷却又迷蒙的混沌。
狷敖把兔子扔在一旁,甩干了身上化成水的雪,它身上干燥又温暖,几步来到雌性面前,亲昵的舔舐着他的脸颊。
浑身都是它的味道,可狷敖却还是忍不住想让味道再浓些,恨不得溢出来了,恨不得腌进骨子里去。
朝宋没有拒绝狷敖,那毛发透着源源不断的热度,像是难以言喻的诱惑他靠近。
“别舔再靠近点儿。”他靠在狷敖胸前的柔软毛发上,这时候才能感受到什么是温暖,那篝火和兽皮都是杯水车薪。
冷白修长的五指揪住了狷敖的诱惑皮毛,他语气是虚弱漂浮,脸色苍白无力,却偏生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