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他的宠物怎么能被别人的脏手给碰到。

到了住的酒店,齐祁一言不发走在前面,总统套房很大,足够两个人住下。

朝宋在玄关有些发愣,男人已经慢条斯理的解开了领带,睨了他一眼,朝他勾了勾手,道:“跟我过来。”

不论是朝宋清醒的时候,还是带着一丝醉意,他都对齐祁百依百顺、唯命是从。

换鞋走过去,朝宋被齐祁拉进了浴室。

男人握住朝宋的手,仔仔细细的用水清洗,手心、手背、还有指缝里……

一遍又一遍,不厌其烦。

瓷白的皮肤本来就脆弱不堪,但朝宋只是皱了皱眉,然后任由着齐祁的动作。

哗啦啦的水声在安静的浴室里回荡,洗了大概有半个小时,齐祁才满意了,那白皙的皮肤已经被搓洗得通红一片。

男人还穿着饭局上的西装,没打领带,扣子解开了两颗,额边垂着两缕头发,气势柔和了些。袖子被半挽起来,露出来的一截手臂肤色健康又有力。

汹涌而来的微凉薄荷香熏得朝宋愈发头晕目眩,他看着齐祁的侧颜,像受到蛊惑一样想凑上去。

然后齐祁忽然间转头,伸手摘下了朝宋的眼镜。

朝宋近视度数有点高,被摘了眼镜之后眼前一片模糊,他没有焦距只能眯着。

淡色的丹凤眼里像裹着一团迷雾,没了平时冰凉凉的样子,也少了凌厉。

这副样子在齐祁眼里勾人的厉害。

他把人抱起来,放在洗漱台上。朝宋背后靠着一面镜子,冰凉的触感穿透衣物钻进皮肤里,让他生生打了个寒颤,意识清醒了一瞬间。

男人把他囚禁在双臂之间,那双黑眸幽暗,热气喷洒出来,整个人就压了下去。

这个吻很粗暴,朝宋觉得口腔上下都被舔舐得生疼,舌尖也被人狠狠吻到发麻。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油然而生,他一丝也挣扎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