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好奇促使着他赶上你人,他拐进巷口,见那黑衣人已跃上墙头,翻身便跳进了园内。
家思染走上前去,望着那高耸的白墙。他退身两步,一口气往那冲去,手脚并用依旧与那墙沿相差甚远。他拍拍手上的白灰,自语道:“还是得用老法子才行。”
说着,他转身走到那杂物堆放的死胡同,将那一个一个木箱堆放在一起。准备好后,踩着几叠巷子这才翻过了那白墙。
刚翻身过去,他便重重跌落在树杈枝丫上,压倒了一片花草。他扶身起来,见身下几株自己娇养多年的花木已被他压断了枝丫。他扶着胸口安慰道:“不心疼,不心疼。”
再低头看去,他仍不禁伸手去拾起那压落的花朵,指尖触在那花瓣上,心中只得说比那前几次挨打还要疼上几分。
家思染熟门熟路地走进东院,下午周叔命人来修剪了树枝,院内顿时敞亮了许多。他寻了处僻静地躲着,院内未见到方才那黑衣人的身影,他不由警惕。
须臾,见周清秋端着药碗从月洞门外走来,药香飘过,家思染心中疑道:“苒苒生病了?”
顺着周清秋远去的身影,他望向那紧闭的房门。忧心如焚,恨不得此刻便冲进去见她。但想着那黑衣人身份还未可知,他又是否会给她带来危险,他又缩身退了回去。
周清秋进屋后,屋子里点燃了灯烛,二人身影映在窗纸上。屋外隐隐约约听得清二人闲语,窗纸上周清秋的影子宛若在扶她脸。
他手不禁紧捏着衣角,眉头紧锁,怒视着那间屋子。
屋内传来话语,只听周清秋温柔道:“嫂嫂,身子可见好些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