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清秋转身回首看他,眉头一抬,手中折扇轻扇,未说什么,目送他离开后,转身径直进了东院。
翠儿替她掩好门,见她气恼也不敢多话,只是静候在一旁。倏尔,她气道:“当真是要找人好好管管他了,谁教他的□□跨院,当着是什么地方了!”
翠儿上前安慰道:“小姐,您别气了,担心气坏了身子。他这性子虽是放荡了些,好在心不坏呀!”
她在屋内焦急踱步,摊手道:“那是嘉郎最喜爱之物,现在坏了,我、我心里实在是……罢了罢了,自己招来的护院,这些罪也只能自己受着了。”
“小姐怎能说这话,什么受不受罪的,呸呸呸。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嘴上骂着,心里可不这么想。”说道,翠儿上前替她揉肩。
她斜卧在躺椅上,抬手扶额,“就你会说话诓我,他这性子倒确实与嘉郎有几分相似,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?”
“能打听的都打听,都没听说过郡王爷有救过什么左武郎家的庶子。两人唯一一次交际还是多年前太子生宴,也不知家思染是如何混进去的,只知当时有人出言不逊,郡王爷听了忍不住替他回怼了一句。”
“仅此而已?”她回头惊讶望向翠儿。
翠儿点点头,笃定道:“仅此而已。”
她悠悠将头转回,拖音自言自语道:“那就不对了!”
“小姐这有什么问题吗?”翠儿停手疑惑问道。
她捏着腰间那根五色细绦,缓缓道来,“竟然没有别的交集,他为何给人的感觉又如此熟悉。每次见他,我总觉在哪里了见过此人,和他的距离忽远忽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