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钊:“……”
你刚才那个高傲冷艳的幼稚劲儿呢!
盛钊心里腹诽了他一万八千句,最后不得不偏过头避开他的亲近,第二次试图规劝这个昏君。
“你伤没好!”盛钊说。
“好了。”刑应烛说。
盛钊:“……”
我应该出本书,盛钊想,就写《论雄性为了获取交配权都能睁着眼睛说出什么瞎话》。
“今天,今天不了!”盛钊说:“我今天不舒服——”
这句话说得,可太像某种特殊时期了。盛钊在心里吐槽完自己,不由得痛苦地闭上了眼睛,心说自己真是舍己为人,彻骨忠良,为了劝昏君停手什么鬼话都说得出来。
刑应烛大约是看出他确实不同意了,有些不高兴地放开他的手,腻腻乎乎地凑上去亲了亲他,整个人气压都低了两度。
“那什么时候你舒服?”刑应烛问。
“我……你……”盛钊支吾了一阵,取了个保守值:“再……半个月?”
刑应烛的唇舌顺着他的侧脸往下滑了滑,叼住了他脖颈处的一块软肉,用牙尖轻轻磨了磨。
盛钊嘶了一声,下意识沉了沉腰。
刑应烛微微眯起眼睛,在那块发红的皮肉上舔了舔,慢条斯理地说:“那我要收利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