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春生面色沉重:“我们怎么回去?”
见此情况,难怪天清门的会将此视为后备基地。恐怕能进入此地的传送法阵都早已被暴动的灵力污染作废,若他们真有能平复这暴动灵力的法子,这里会比南域更安全。
燕一取出一开始执事塞进他怀里的玉简,这上面的任务他早在来找白春生的时候就顺手完成了。在这上面抹上独角玉芙龙的新鲜血液后,这枚玉简上本来用灵力写有的句子一点点的消失,然后一个从未见过的繁琐法阵沿着血液的晕开,慢慢的浮现。
白春生从储物袋中寻出两个先前没带过的面具戴上,又恶狠狠的找了个最丑的红色面具给燕一戴上。
——这小子可得把自己的脸给藏好了。
燕一将手按在这法阵上,一手拉住白春生,这回是没人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把白春生端走了。
等白春生再度睁开眼,他们两人已经手拉着手出现在了天清门理事殿的后殿。白春生赶忙抽回自己的手,抢先跳下了高台。
理事殿的后殿此时此刻多了不少人,穿着灰色长袍外套的弟子正在其间穿梭。几日不见,回来的天清门弟子似乎变多了不少。人人都戴着面具,白春生瞧不见他们脸上的神情,只从他们的动作与神态中看出,灭门之灾的痛苦,还没从他们的心底消散。
混在这些弟子中,白春生与燕一二人看上去也不显得突兀。
白春生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,才走下回来的楼梯,就想蹦着去找能给他分配洞府的理事。
分配洞府事小,他要回家了才是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