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算他不说,燕一也觉得自己就是知道。

这样明摆着的爱意,谁看不出来谁就是傻子。

“是什么?”

但燕一还不想这样简单的放过白春生,这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他还没琢磨出什么滋味。

白春生就像是卸下来了一件人生大事似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,气焰再度嚣张起来的白春生理直气壮的说:“什么是什么是,我是你道侣啊。”

“哦?”燕一意志力坚定,看上去没这么容易被美色所诱:“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
白春生思路飞转,正在焦头烂额的想如何才能圆谎,听见燕一又道:“你刚刚不是说你只准许我亲你一次吗?”

“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?”燕一说。

白春生在心底冷笑三声:“我就说话不算数,我看你拿我怎么办。我说你只能亲我一次,又没说我不亲你。”

燕一想想就觉得好笑:“你不是说我把怎么来的告诉你,你就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能再准许我亲你一次吗?”

下辈子,哼。

白春生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这样说,要是逼急了燕一,他生气了怎么办。

白春生皱着眉说:“我还没想好,你要等我想好了才能告诉你。”

为了不再让燕一继续这个话题了,白春生避开燕一,快步走到了香案前。香案上摆放着的熏香确实燃尽了,但还放着一个没有打开的锦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