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上的朱砂标记像索命符一般烙印在身上,怎么搓都搓不掉。
“彩衣,等等我。”
卓北衫从山上一路追下来,在身后叫她: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“我没事,你别跟过来。”
他追得越快,她走得也越快。
“彩衣——”
乔展从山坡上追下来,擦过卓北衫身旁直接将罗彩衣扯了回来。掰过她的手腕一看,朱砂色的山风海雨图标记赫然出现在眼前。
“这、这是!!”
卓北衫大惊,上前两步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,指腹在那图案上反反复复搓了又搓,搓得周围皮肤发热发烫也没能把图案搓掉,他急道:“这怎么回事,你怎么会有这个标记,说话啊?!”
第一次见到卓北衫这样失态地高声说话,他双目充血,眼睛瞪得像头牛一样又大又圆,胸口剧烈起伏着,将她的手腕越捏越紧。
罗彩衣慌忙抽手:“你放开我!”
两个男人都板着脸,像阎罗一样站在她面前,乔展拧着眉头,目光在她手腕上一落又抬眸看她,正色道:“彩衣,你好好跟我讲,什么时候中毒的?”
山风海雨图不会在中毒时立刻显现,非要等毒素蔓延至五脏六腑溶于血液以后才会在皮肤表面凝结成图。
所以只凭图案,无法推算中毒时间。
她战战兢兢启了唇:“……就在天风堂祭坛的第一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