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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重要的是,当时费莉萝刚刚和顾莫杰摊了牌;说她决心读研了,以示自己不怕将来学历比顾莫杰高、绝无嫁给顾莫杰之心。因为费莉萝和陆文君都知道,以顾莫杰的人生经历,他是绝对不会忍受娶一个学历比自己高的女人的。

如果摊完牌一个月,突然就因故读不了研了,岂不是出尔反尔,让陆文君将来更加疑忌自己么?

费莉萝只能咬牙硬上。她准备的好处,是一个五万块的信封,自忖足以解决程教授了。

然后,她去了程教授的住处,摊了牌:拿走五万块,不要阻挠她读研。

程教授那天喝了点小酒,没料到居然有女生上门来,却开出这么一个条件。

人家已经不是处子了,却依然宁可给他五万块钱,也不愿意让他睡一次。

程教授觉得自己受到了鄙视和羞辱。

他一把锁上门,狞笑着说:

“你以为你进了这个门,还有机会清白么?即使事后你捅出去,我也有的是办法证明,你是自愿被我潜的。法院不会相信一个周末去了教授家里的女生,会不愿意被人上,何况你本来就是个破鞋了,就算做法医鉴定,也只有一个‘处膜陈旧性破裂’的鉴定结果。你也是学法的,应该知道,能够认定男人强奸罪的女人,绝大多数都不是正经女人,越是正经的女人,越是忍受不了交叉盘问!”

费莉萝听到这话的时候,冷汗都下来了。正因为她是读法律的,她才可以听懂对方那有恃无恐的言语背后的诡计。

“程教授,五万块钱还不够买你高抬贵手么?我不读了行么?我保证不说出去今天的事情,求您放过我吧。这些钱绝对没有我的指纹,你收下也没人知道是哪儿来的。我的手机也没有录音,我可以把它砸了,只要你放我走。”

第二十章 小不忍则乱大谋

“除非是双方都有后台、设局陷害。否则一般来说,贪污罪就是上等人的身份犯;强奸罪则是下等人的身份犯。”

这句话,算是刑法学界一句不成文的格言。

它的意思,无非是说:如果你没什么官位,只是一个普通的基层公务员、事业单位人员,你想犯贪污罪,那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。虽然法条规定了,任何公职人员都具备犯罪主体的资格;但是权力太小、可贪太少,几乎让你想够到犯罪的红线都够不到。

如果你没有官位,却够到了,那就是有对头在推波助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