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回身到了炕便,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炕沿,小声地嘟囔着:“怎么还没热?”
沈怀瑾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,不由好笑道:“哪有这么快,你也得让烟气过去后把炕烘热了再说。等寒季的时候,我们在这边煮饭的时候就能把炕烧热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厉点点头,然后很快又反应过来,“那我们炎季的时候睡炕岂不是越睡越热?!”
沈怀瑾额上青筋一跳,“给我过来烧火!”
“哦……”厉一脸委屈地从卧室溜了出来,如果此时是半兽化状态,头顶的耳朵必定是撇了下来,他小声道:“本来就嫌我热,以后岂不是更不愿意让我碰着了。”
“傻。”沈怀瑾恨铁不成钢道:“西厢房不是用来作厨房和仓库的吗,其它时候去那里做饭不就得了!”
“……哦。”
待火炕被烧透、炕泥也干燥硬化后,沈怀瑾盖上炕席、铺上被褥。他摸了摸很快就被烘得暖呼呼的床褥,满意地朝厉道:“以后再往上面摆张炕桌,寒季的时候就能盘坐在上面做事了,又暖和又舒服。”
“嗯,而且感觉屋子都被烘热了些,到时候做饭的时候你也不至于被冷到。”点头厉赞同道,“对了,这件卧室地方这么大,我们还可以在往里的位置给你留一个洗澡的地方,搭上个浴缸怎么样?”
沈怀瑾眼睛一亮,“行啊!”对于独立又有隐私性的洗浴间,他已经念念不忘许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