崽子们立刻加快速度,终于在沈怀瑾雕出第二张窗花之前完成了自己的首个作品。
“我做的是一只好看的鸟!”
“我……我做的是一个字!”
沈怀瑾逐一揉了揉他们的脑袋,然后问道:“吉,你说说你雕出来的是个什么字?”
吉吸了吸鼻子,朝他嘿嘿一笑,“瑾,我忘了。”
沈怀瑾无奈地弹了弹他的额头,也不多纠结,将两个崽子搂在了怀中,讲起年兽的故事。
高大的银发兽人挤挤挨挨也想来听,被沈怀瑾瞪了一眼,又委委屈屈地坐了回去继续雕窗花,雕了各式的花鸟鱼虫。
崽子们兴趣盎然,只一个窗花还满足不了他们。沈怀瑾便熬了一锅糖浆,拿来块干净的玻璃,在上面画起了糖画。
糖浆一碰到冰冷的玻璃就迅速凝固,沈怀瑾画了朵小花,然后将糖浆给了两个崽子,让他们自由发挥。
灵照着刚才的窗花,画了只可爱的鸟,吉看起来是想写字,但本领不到家,最后糖浆糊成乱七八糟的一块,看不出原型来。
吉哭丧着脸看向沈怀瑾,后者只觉得好笑,握着吉的手,端端正正地浇出了一个漂亮的“福”字。
他们又陆续做了好多模样稀奇古怪的糖画,沈怀瑾任由崽子们吃了一小些,剩下的则插到了稻草棒子上,等着除夕夜分给大家吃,图个热闹。
他们将积雪初融的那天定作春节,如今年关将近,在沈怀瑾的潜移默化之下,部落一概热闹了起来。
大家约定除夕一起吃年夜饭,亚兽们忙着做菜,兽人们则在清理广场上的积雪并且搭起台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