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灶中已经煮起来的锅底,厉喜上眉梢,“今天吃火锅吗?瑾,怪不得你刚才拿来了不少灰角兽的下水。”
“恩。”沈怀瑾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,正忙着清洗处理那些百叶和黄喉,剩下不用的则遣厉拿去喂牲畜。
鲜肉不像冻肉,要切成薄片并不容易,好在厉力量足又强于控制,便由他全权负责。
此外,他们还打了些肉丸,宰了一头野鸟,又准备了些蔬菜。
忙至夕阳西下,暮色沉沉,他们才备好了所以的料。
为了那两大盘的虾滑,沈怀瑾这次特地煮的是骨汤锅底,熬煮了许久后,奶白色的汤底咕咚冒泡,鲜香味四溢。
厉将屋中的落地灯搬了出来,点燃后,莹莹烛火就照亮了这一方小天地。
暖色的光线下,红白相间的肉片、水灵灵的绿叶草、白中透粉的虾滑和肉丸,还有黑色毛肚金黄喉,脆白萝卜嫩土豆,都齐齐整整地码在一旁,看起来格外诱人。
沈怀瑾将野鸟块倒入了锅中,在锅底的高温浸润下,鸟皮皱缩成黄黄小小的一块,肉却嘟嘟的,吸满了浓郁的汤汁。
他们先将这肉质鲜嫩的野鸟肉吃得一干二净,才继续往锅中下料。
沈怀瑾迫不及待地刮入了一早备好的虾滑,原本还带着些虾青色的虾滑立刻变得粉白,随意烫几下便能出锅。
他夹了好几粒虾滑给厉,语带笑意道:“快尝尝,这是我新做的虾滑。”
厉一下都舀进了嘴里,好在他皮厚,不至于被烫得呲牙咧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