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疯了一般四处寻找,那些可都是他们准备过冬的物资啊!
待耳离开后,那些麻痹不能动弹的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要说他们的首领冷血无情,而这次还真的叫他说中了,只要他们说他们是长风部落的,这耳就真的没杀他们。
正当他们侥幸的时候,又见共从树荫里出来,原以为是来救他们的,没想到共竟笑着对他们说,“现在的你们也没啥作用了,就安心去吧。”
说罢还挨个给他们补了一刀,原本应当能活下来的八人,当场气绝。
离开寻找粮食的耳无功而返,他没有找到任何踪迹,等他再回来的时候,发现那八个人又都死了。
他才明白,这八个人只是个探子,只是用来拖住他的棋子。
棋子就算了,他当事人都没有要他们的命,这长风部落定是嫌弃这八人丧失行动力带不走了,就直接灭了口。
耳那时候觉得,这长风部落甚至比他们这些蛇更加狠毒。
良久过后,他冷静下来,仔细分析了一下,从一个部落里抢回食物,凭借他一个人是不够的。
于是,他决定先回部族找人,再去长风部落要回食物。
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情。
至于共,自然带着粮食兽皮凯旋而归。
在她看来,虽然她带出去的人死了一半,但是他们带回过冬的粮食和兽皮,也算将功补过了。
本以为鬣狗部落的首领会大大嘉奖他们。
不曾想,老杂毛直接屏退外人,独留下共和他的心腹二人。
老杂毛一双污浊的眸子冷冷地看向共,问到:“你究竟是谁?你将我的孩子藏到哪里去了?”
共嘴角咧开:“父亲,你这是怎么了,我就是你的孩子啊!”
老杂毛冷哼:“我的孩子从不叫我父亲,可你近来总是叫我父亲。”
共的神情逐步冷凝。
随后他又做出委屈的表情,一步步上前,“我这是跟智者学的,是对于雄父的称呼。雄父,难道你不应该夸我吗?我将过冬的粮食带回来了!”
老杂毛又问:“可这人说,看到你狠狠一拳打到树上,那树木竟然纹丝不动。你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?”
共露出有些受伤的神情,挨近老杂毛,道:“父亲,我先前不是差点死了嘛,这才好,肯定需要时间恢复呀!”
提到之前的事,老杂毛又心软了,是啊,他的孩子之前伤成那样,现在带伤上阵,还带回了粮食,而他还在怀疑他的孩子。
至于共的力气变小,肯定是因为身上还没有好利索。
老杂毛深深叹了口气,又伸手去摸共的脑袋,“罢了罢了,你平安就好。从鬼门关那里走了一趟,也成长了,这事你做的确实不错”
话音未尽,老杂毛瞳孔大张,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,发现那里插了一把石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