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便好,只是不知砚山深夜离宫是要前去何地呢?”易华太子状似无意问道。
话语轻柔,却是绵里藏针,暗有试探之意。
“陆瑚唐突离席,正是要前去向久久公主请罪。”
易华太子眼珠一转,自然猜到陆瑚恐怕是在与柳无心的一战中受了不小的伤,这才回宫修养,修养完了,便忙不递前去请罪了,看来这白泽一族果然是被这千年前的屠杀给吓破了胆子吗?这千年来不仅是闭门不出,而且在与各族的冲突之中也都是退让居多,如今竟连久久那个臭丫头也不敢得罪了,果然是落寞了啊,如此便更加是合用了。
“何必请罪呢,本也是久久那丫头不好,请了砚山,还请那柳无心前来,闹成那个样子,砚山不怪她便好了,她又怎么会怪砚山呢?”
“总是砚山唐突了。”陆瑚却也没有顺着易华太子的话就坡下驴,而是坚称道。
“我不是说了不怪你吗?”易华太子烊怒道:“砚山这话,莫非实在责怪我家久久不成。”
“砚山不敢。”陆瑚见易华太子这副样子,便知道自己今夜恐怕是无法脱身了。
果然,就听到易华太子,温和笑道:“我正巧要设宴款待前去平叛归来的大将军,砚山不如与我同去,也多认识些朋友。”
“敢不从命。”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,若是陆瑚继续坚称不可,恐怕是要真的恶了这位小肚鸡肠的太子殿下了,如今却还不是与他交恶的时候。
易华太子哈哈一笑,“那便好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