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有证据。”太师昂首挺胸, 道,“臣有目击证人, 酒馆掌柜亲眼看见,楼兰王唤他一声大哥,关系甚是亲密。二人在酒馆的雅间待了许久,还有随从在外守着, 定是在商谈什么阴险计划。”
百官闻言,议论纷纷。
苏解愠走出,上前一步道:“看来我猜对了,酒馆的掌柜果真是太师的人。上一次谭绍饮酒后迷迷糊糊,也是太师指使酒馆掌柜下的药吧!”
“哦?太师竟然意图谋害朝廷命官?”皇帝的目光移到太师身上,眯眼道,“太师,苏卿讲的可是事实?”
太师面色难堪,道:“陛下,他这是在转移话题,陛下!老臣与谭次辅毫无恩怨,怎么会加害于他?陛下您别听苏解愠的一派胡言,他这是想逃避!”
苏解愠冷笑,反驳道:“太师与谭绍自然毫无恩怨,他不过是替死鬼。那药你本想用在我身上,可你没想到我病了不宜饮酒,酒都进了谭绍的肚子里,他自然中了招。”
“一派胡言!”太师急了,握着象笏指向她,道,“苏解愠,你别以为你干的那些丑事无人知晓!你身为朝廷命官,竟然整日里扮作女子,成何体统!真是丢尽了大齐的颜面。”
“扮作女子?”
百官惊愕,纷纷看向苏解愠。
谭绍戳了戳苏解愠,小声问:“你啥时候有了这癖好,有点意思。”
苏解愠白了他一眼,自己也惊讶不已。本以为太师怀疑自己是女子,没曾想是那么一出戏。想着前几日南风抱怨因为记性不好放错了衣裳,原来是怀疑我有穿女装扮女子的癖好。
她想到这里,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