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师,敢问我大齐哪条律法规定,国宴之上,官员不得擅自离席?难道本辅内急,只能就地解决?那才是有损大齐的国威吧!”苏解愠抬头挺胸,底气十足,道,“太师,既然是国宴,你也不想让楼兰王看笑话吧?”

她说完,瞅向楼兰王。

楼兰王嘴角微微上扬,道:“你们再说什么,寡人一句也没听懂。寡人就是好奇,大齐陛下,为何乐舞不继续了?寡人很是喜欢大齐的乐舞呐!”

他说完,眯眼瞅着苏解愠。这个苏解愠,嘴上功夫了得。早就听闻大齐的太师与一位姓苏的大人不和,今日一见,哪里是不和,分明是水火不容。寡人不过是陪王后省亲,可不想趟什么浑水。

这时,皇帝微微一笑,终于开口道:“楼兰王不要急,乐姬舞姬们下去换衣裳了,马上就开始下一曲。咳咳,你们都听见了吗!各归其位,莫扰了楼兰王的雅兴!”

皇帝话落,太师脸色难看,不情愿地坐下饮酒。

太子和宁王感觉有些扫兴,苏解愠打打哈欠,坐下来。

谭绍小声道:“你说你,为何不让我替你申辩,还拿绝交说事。你不爱惜自己,我可爱惜你。”

苏解愠拍了拍他的肩膀,道:“放心,皇帝如此好面子,不会对我如何。”

谭绍摇摇头,问:“说起来,你方才离席去了哪儿?这时间能上三回茅厕了。”

苏解愠没有解释,闷不做声饮着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