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救?拿什么救,靠卖萌吗?”小黑一针见血地说,“你连鹰被关在哪里都不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吗?”她可怜兮兮地揪住他的袖管,央求道,“鹰他不是犯人,我见过真正的犯人。”
僵持半晌,小黑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好吧,你跟我来。”
头上简单缠着纱布,清理掉血污的鹰,独自坐在禁闭室里。
透过单向玻璃见到如此憔悴的鹰,她心底泛起一抹疼惜。
“鹰……”她将爪贴近玻璃,柔柔地呼唤他,仿佛感知到她,鹰站起身,走向玻璃。
明明他看不见她,但他的金眸里却像有她一般。
鹰的手贴上玻璃,和她的掌相合。
即便隔着冰冷的玻璃墙,可她似乎能感受到他的温度。
“我会救你出来的。”她低喃道。
“咳咳。”小黑干咳了几声,提醒她,“劫狱是违法的。”
“谁说我要劫狱了。”她转身走向隔壁的幽闭室,“只要找到事件真凶,鹰自然就能出来。”
首先得从事情初端开始调查,她来到关着疯兔的地方。
疯兔张大红眼,抱膝而坐。他的手腕还打着石膏,可他似乎不在意身上的伤,他咬着自己完好的那只手,咬得手指都流出了血。
“疯兔袭击过我和鹰,他也是前三起仓鼠袭击案的凶手。”小黑问大象借来调查笔录,念给她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