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苍苍。”他没有自信控制住兽性,在她离他如此近的距离下。
“就当赌一次。我相信你。”她按住他的手,整夜的捆绑令鹰的双腕上皆出现深紫色的淤痕,而他大腿外侧原先为不伤害她而自残的伤,也已结痂。见状,她心底不自觉地掠过一丝疼惜。
“好。”迟疑了一会儿,鹰终于同意她的提议,“若我控制不住,你就杀了我。”
“笨蛋!说什么蠢话!”她生气地骂道,说杀不杀的,她要能杀掉鹰,那她还能是只仓鼠?
先解开他两条长腿的粗绳,接着她再倾身,动手解他手腕的绳子。
她系得有点紧,解的时候又有些紧张,额头渗出细细的薄汗。
鹰专注地凝望她,嗅着由她身上飘来的香气,金眸情不自禁地变黯。
“苍苍。”他阻止她下一步的动作,“还是先别解绑我。”他痛苦地阖上眸,想往自己的腿上多扎几下利爪。
她叹了一口气,无奈地自嘲:“认识你之前,我都不知道我这么有诱惑力。”
“苍苍,我能吻你吗?”他问得压抑,又小心翼翼。
“我怕你是想咬我舌头。”她开玩笑地说,他却当真了。
“嗯,你说得对……”
“对你个头。”她敲了他脑袋一记,“你那天强吻我的气势去哪儿了?”
“我还以为你讨厌我来硬的。”他盘起腿,将娇小的她困在两腿间,“苍苍,这次袭击我们的兽人,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和我。”那家伙的目的不明,行迹神秘。
“你干嘛突然讲这个?”她双手攀附着他的臂膀,大眼流露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