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关门的她,则暗暗祈祷,旱獭先生能觉察她的异常。
“你方才说了多余的话。”花蛇冷冷道。
“有吗?你多虑了。”她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“谁给你的电报?”花蛇把注意力转到她的手上。
“除了我男朋友还有谁。”她扬了扬展开的信笺,佯装甜蜜地回道,“他说晚上带我去兜风,到处飞呢。”
“没想到鹰还挺浪漫的。”花蛇皮笑肉不笑地动了动唇,原以为她在骗他,不料真有一个男朋友,还发了电报邀请她外出游玩。
“我说了我没骗你。电报是六小时前发送的。”她抬眼,看向挂钟,“离他过来没剩多少时间,你确定要留在我家等着鹰来吗?”
“……”花蛇犹豫的表情意喻着他内心的动摇。
她再接再厉道:“你要整我,弄死我,挑什么时间都行,我又这么弱。你犯不着和鹰起正面冲突。再说,我知道我错了,下回再见你,我夹着尾巴走,好不好?”
“我谅你也没胆子再反抗我!”花蛇专注于门口的动静,警惕她的那个男友鹰,生怕他下一秒就出现在门外。
趁花蛇没看着她之际,她弯腰拾起书堆里厚重的词典,朝花蛇的后脑勺猛地抡了过去。
突遭袭击的花蛇,毫无防备地教她砸得眼冒金星倒向地板。
见花蛇倒地,她不放心地照他脑袋补了一记重击,待确定他完全失去知觉,她才安心地放下词典,飞速地开门跑到外面。
一逃上大道,旱獭先生正带着治安巡逻队往她家的方向赶来。
瞅见她没事,旱獭先生长吁了一口气:“苍苍,你给我的暗示太隐晦了,我差点儿没想明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