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一根火柴,竟然还点不燃。
摊摊手,反正这种白费功夫的情况,她都快习以为常了
那双无形的名为“命运”的大手,就爱和她开这种玩笑。
不能用火攻,她只得改换战术。
拜白蛇水漫金山所赐,她想到了下一招,水淹蚁穴。
因为颊囊的储水量有限,她一边挖壕沟,一边往沟里灌水。水沟阻挠蚂蚁的行进路线,将它们围困在蚁穴各个角落。
她敏锐地嗅着蚁穴中的气味,找到枫叶被搬来时的路径,动作快速地朝着目的地刨去。而蚂蚁似乎以为蚁穴会被水淹没,都忙着派兵抢救,无暇顾及拼命挖洞的她。毕竟水要是流到蚁后在的位置,那就麻烦了。
经历一番挖掘,她的鼻子捕捉到,一丝丝不同于蚁穴内的新鲜气息,流动着。
出口应该离着不远,觉察这点的她挖得更加起劲。从后面看她,胖嘟嘟的身子抖动得厉害,灰白色的毛也因为沾染上尘土,而近乎黑色。
一缕光线从前方的砂土间倾泻下来,她扒开最后一层土,先探出脑袋,接着再整只鼠都钻了出来。
沐浴在水月下的她,深吸了一口丛林带着薄雾的空气。
明明过去三天,她却好像在岩洞里度过了好几个春秋。
远处传来狼嚎声,提醒她此地不宜久留。她需要尽快找一个新的栖息地。
离开前,她在蚁穴旁留下自己的气味,露天解手,已不会让她感到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