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太清楚。”红桑摇头:“好像是魏充仪腰疼,太医在探病后,让魏充仪卧床修养三月,所以此行出宫祭祀,魏充仪便没能去。”
顿了顿,红桑又道:“至于魏充仪为何腰疼,奴婢就不得而知。”
这些都是红桑在宫里打探到的消息。可不可靠不知,不过空穴来风也未必无因。
腰疼?
闻言,孟妤兮的神色一怔,她突然回想起那日在太极殿,有一支像是凭空出现的狼毫,打在魏充仪的腰上。
魏充仪当场便跌倒在地,疼得脸色发白。
会不会是这个原因?
至于那支狼毫,当时情况紧急,孟妤兮的一门心思都在想和魏充仪干一架上,她也没有注意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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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月的天寒气逼人,孟妤兮的马车里没有暖气,坐了一会儿后,她便开始发冷。
手里的汤婆子渐渐没了温度,冻得她手脚冰凉。
红桑从隔间里拿出手暖,给孟妤兮带上。
手暖里都是毛茸茸的棉料,把手放进去后,没一会儿,便开始暖和起来。
孟妤兮问红桑:“什么时辰了?”
红桑道:“已经巳时三刻了。”
闻言,孟妤兮微愣,巳时三刻了?
可不是说巳时出发吗?
想了想,孟妤兮抬手掀开马车窗帘,看见站在马车外的一个小太监,出声唤他过来。
小太监走近,谄笑问:“孟婕妤可有何吩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