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你要说,同生共死。”裴井修毫不在意自己的胳膊被人用力的掐着,反而亲昵的碰了碰杜楚澜的鼻尖。
“我们之间,哪有这么烂漫。”杜楚澜笑了,松开手,但嘴上还是没有松口,硬的很。
“我们比这个还浪漫,泼天才华的大文豪也写不出的烂漫,我们同生过,也一起赴死,”裴井修抱着杜楚澜,像是抱着自己的一切那般小心翼翼,“重生以后,我接受不了你的所作所为,却也不能真的放弃你,你一定不知道那时候的我多可笑,我无数次的告诉自己,你不是我的同道中人,我不应该信你,但最后,我还是遵从自己的心,像你靠近,我控制不了自己。”
“你是个口是心非的人。”杜楚澜回答。
“不,我只是放不下你,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,”裴井修坚定的摇了摇头,“但是后来我才知道,我错的有多离谱,你是对的,只是那时候我不懂,我一直沉浸在自己那自以为是的所作所为里,直到我看清了那些人,那些事。”
“回过头发现,那些仁慈只是显得懦弱。”
他话里的自毁让杜楚澜皱眉,“不,那不是,你只是太过温柔罢了。”
“我也得承认,刚开始的我,有些疯狂了,是你教会我,适当的时候,也该柔和点。”
“这么说,我们倒是中和了些。”杜楚澜的安慰,裴井修很试用。
“这些伤疤就是证明,不是么?”杜楚澜笑着将袖子撸了上去,她的胳膊上,如今还能看见浅浅的疤痕。
裴井修也笑了,也将左胳膊的衣袖撩了上去,他胳膊上的伤痕要比杜楚澜来的深一点。
那是杜楚澜回来之后,他们才发现的巧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