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清一意孤行,便应该承受结果,她读了这么些书,总该明白这个道理的。”
“可那是我的女儿,你的妹妹啊!”远平侯夫人眼泪立刻留了下来,一想到要和自己的女儿再不相见,她这心就像是被人凌迟一般。
“是,所以等她日后回了头,我会养着她,”叶凌看向自己的母亲,表情终于是卸了半分,带上了义无反顾的决绝,“但她再也不是侯府大小姐了。”
远平侯夫人还想在说什么,却被自己的夫君拉住摇了摇头。
“罢了,罢了,罢了!”
远平侯的三个罢了却包含了为人父母的悲哀。
“那朝堂上如何了?”远平侯岔开了话题,他已经有几日没上朝了,“可有人为难你?”
“倒也没有,”叶凌摇了摇头,只是犹豫了一会儿便接着说,“但陛下和镇国侯和齐鹤鸣之间,却已经到了争锋相对的地步了。”
“自从陛下这病好了,性情大变,”远平侯想到裴井修有些咂舌,“我听闻,这后宫也不太平,那杜楚汐进了宫的第一天,就因为和如妃大闹一场,在御书房外跪了大半天。”
“薛如的父亲死了,但薛如在后宫却还能和杜楚汐一争,倒也是奇事。”叶凌说起杜楚汐,只想问她一句,得偿所愿后,可心安?
“镇国侯太过急了,”远平侯不屑的撇嘴,“皇后生死未卜,他就急着将杜楚汐送进宫,逼着陛下纳妃,闹得如今陛下与他生了恨,得不偿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