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斗金看了看杜楚澜,再三确认这位是来真的,于是只是思量了一会儿,便做了决定。
“我说。”
杜楚澜看着他,笑的开怀,“我就是喜欢,和聪明人打交道。”
万斗金看了看自己,示意杜楚澜先将五花大绑的他放开。
“跪着吧,”杜楚澜挑眉,冷着声笑着说,她的脸上是笑容,声音却又很冷,“我喜欢人跪着同我说话。”
万斗金咽了下唾沫,也是真的死了心。
“之前的蔡老板在山州扎根很深,很多人都是知道他,他八面玲珑,黑道白道皆有关系,我们曾经,也有些交情。”
说起交情,万斗金左眼飘忽了一下,杜楚澜就知道,这怕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交情。
“后来他急着出手这茶楼,我就收了,防止他是算计我,我是亲眼见着他拖家带口,离开山州。”
“至于其他的,我就不知晓了。”
杜楚澜眯着眼睛,表情似信非信,难以捉摸。
“大人,小的说的是实话,”万斗金急着证明,要不是被绑着,他能胸口拍的梆梆作响,“有一句胡话,大人砍我脑袋就行。”
“那你之前,为何不说?”杜楚澜幽幽地问。
“我瞧着二位不是俗人,怕牵连上我。”万斗金有些局促,“您也知道,这么些年,手上也没那么干净。”
“那我再问你,这蔡老板可有什么,和常人不同之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