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清没想到话题一下子转到自己身上,有些慌乱和局促。
“是,最近几出戏都还有点意思。”叶清稳定下心神回答。
“可不要耽误功课,”远平侯语重心长,“玩物丧志要不得。”
“女儿知道的,功课都是没落下的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远平侯又转头看向叶凌,“你觉得安定侯家的那姑娘如何?”
“父亲,我与她委实没什么意思,”叶凌面露难色,“父亲就不要为难我了,也给儿子些时间。”
远平侯夫人立刻接话,“是,是,要慢慢来才好。”
远平侯还想说什么,被自己夫人一肘子给顶了回去,乖乖的闭了嘴。
而出了京中的裴井修和杜楚澜,就没这么好运了,一路上他们遇了几次袭,好在他们对这些早有防备,到底没出什么大事,只是有几位受了轻伤。
一行人兜兜转转大半个月,才到了天门宗山底下。
而上山,又是一番弯弯绕绕,中间无数个法阵,要不是杜楚澜指路,他们定是上不去的,就是上山,都花了七日。
七日,他们到了山顶,那里还在下雪,四处皆是白茫茫的一片,除了山顶哪一出残垣断壁,就连轮廓都看不出许多了。
“没了,”杜楚澜站在中心处,四处遥看“果然都没了,一场大火,什么都没留下。”
“你把这的样貌画出来,我让人给你建一模一样的。”裴井修上前,站到她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