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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楚澜在他怀里冷哼了一声。

裴井修抱着杜楚澜到了长阳宫,找了太医来瞧了瞧,还喂着杜楚澜喝了碗汤,接着关上房门,就剩他们俩个人。

人一走,杜楚澜一个鲤鱼翻滚从床上起来,光着脚去拿东西。

“你穿上鞋,”裴井修跟在后面,“伤身体。”

“矫情,”杜楚澜白了他一眼,接着拿出了匕首,“看,这是什么?”

“这是?”

杜楚澜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。

“真是不能小看他,”裴井修冷笑了一声,“齐鹤鸣就是齐鹤鸣。”

“这才有些意思不是么?”杜楚澜笑了笑,脸上还带着点兴奋。

今日一事过了之后,大家都说杜楚澜是得了陛下的原谅,可接着就传来杜楚澜要专心调理身体,这协理六宫的权利,给了齐沅。

这可是说,杜楚澜被架了起来,是真正的出了大事。

齐鹤鸣躺在榻上,静静的听着亲信禀告这事,他把玩着另一把匕首,脸上始终带着笑意。

“齐妃娘娘也传了信,说这消息是真的。”

亲信将齐沅的信递给齐鹤鸣,上面写着陛下终于和她用了顿午膳,虽是吃完就走了,但这是这么久以来,他们第一次坐在一起吃一顿饭。

“幼稚,”齐鹤鸣怒其不争,“这样的她,活该斗不过杜楚澜,好在没关系,还有我。”

“也不知道,我们的皇后娘娘,对我还满意否,”齐鹤鸣看着手里的匕首笑了,带着点自傲,带着点得意,“皇后娘娘,你可要看好了,这才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