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李无翠怎么说?”
“她说,是她自己要做的,哪怕是我说出了张海这个名字,”裴井修耸了耸肩,“她还是咬紧了牙,把罪都揽在了自己身上,她情愿用李家老小九族的命,也要保住张海。”
杜楚澜这才了然。
“所以,你可怜起了李无翠,因为她为爱而死?”
“只是她着实用情至深。”裴井修叹了口气,“也算至情至性。”
“呵,”杜楚澜冷笑,“那你还不饶了她一命?”
语气很是阴阳怪气。
“不,她该死,”这时候裴井修倒是很果决,“她到如今受的酷刑也是她该的。”
裴井修这态度转变倒是让杜楚澜不解了,刚才还可惜李无翠的人,如今怎么又能说出这样的话。
“因为她伤了你,那她就该死,”裴井修握住了杜楚澜的手,“谁都不能伤了你,谁都不行。”
杜楚澜一时不知道裴井修什么意思,有些局促的眨了眨眼,却没有收回手。
“那张海,你抓到没有?”她赶忙岔开话题。
裴井修的眼神她不懂,也觉得不该懂。
“他跑了,就在我来见你之前,盛昌悄摸带人去抓他了,却得知他在一天前已经离开京中了。”
裴井修说完,杜楚澜心中起了一阵慌乱,她反手握住裴井修的手,眯着眼睛,“我有种不好的预感。”
“很不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