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没那么傻,”喝完一口,杜楚澜才解释给若桃听,“这么明目张胆的事情,她不会做。”
“那她是何意?”若桃分外不解。
“她是忍不了了,”杜楚澜抬头看向门外,目光幽远,“她也不是个善于忍耐的人,马上,马上好戏就开场了。”
若桃听不太明白,但是她从不去质疑。
喝完了汤,杜楚澜就让若桃扶她歇息去了。
而另一边的御书房,盛昌也将这事,仔仔细细的说给裴井修听。
“可验过了?”裴井修看着手里的折子,没有抬头,手边茶杯里茶水已经凉了,他都还没有喝上一口。
世人皆说做皇帝好,可做皇帝哪有那么好,哪怕是他这样的,也都忙的不可开交。
“验过的,”盛昌点了点头,“皇后娘娘的吃穿用度,皆是查验过的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裴井修拿起笔,在折子上写了两句,放到一边,又拿起新的看了起来。
盛昌想上前帮裴井修换杯茶,却被他挥手示意,“不用换了,就这样吧。”
“是!”盛昌往后退了两步。
“对了,前些日子,让你做的那簪子,可做出来了?”
裴井修突然发问,盛昌还楞了一下,得亏他每日都问着,倒也还知晓。
“陛下的图很是精巧,工匠正做着呢,说是还需三日。”
“三日?”裴井修皱了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