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,从来都是相信直觉的一个人。
于是她从房间里走了出来,慢慢悠悠的在府里转了一圈,然后走到了关押禹州知府和相关要犯的屋子外。
那屋子外有众人把守,一见杜楚澜,连忙上前行礼。
“今日可有异样?”杜楚澜问。
那侍卫想了想,摇了摇头,“今日陛下提了两次人,除此并无异样。”
杜楚澜点了点头,裴井修提人审问,确实正常。
“好好看住了。”
“是!”
杜楚澜转身就要走。
“娘娘,是否要派人跟着您?”侍卫见她独自一人,连忙开口问。
“不必。”杜楚澜面无表情摇了摇头,然后突然回过神来,又问,“本宫好像,不曾见过你?”
那侍卫一愣,连忙说到,“小的是刚借调过来,娘娘没见过是应当的。”
杜楚澜眯着眼睛看了看他,然后转身就走了。
她倒也没直接回去休息,而是去见了裴井修,问了问这侍卫是哪来的。
裴井修说是人手不够,从附近几个州借调了一些过来。
杜楚澜点了点头,没再说什么,就回去了,裴井修问她要不要就在这歇了,杜楚澜摇了摇头,提醒裴井修,这戏还得接着演。
裴井修啧了一声,也就看着杜楚澜出了这门。
齐鹤鸣回来的时候,正巧见着杜楚澜从裴井修那出来,他皱着眉,倒没出声。
夜深了,整个府衙也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