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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桃担心的问如何了,杜楚澜笑着说不是大事,栖雾倒是一直皱着眉。

栖雾和平安,伤好了之后,一直在杜楚澜身边侍奉着。

若桃和栖雾伺候杜楚澜睡下,若桃先下去了,栖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
“姑姑有什么话,但说无妨。”他们来的匆忙,玉席什么都是没有的,天气炎热,杜楚澜自己慢悠悠的扇着扇子。

“娘娘,奴婢说句您不爱听的话,”栖雾也不避讳,“咱们虽有镇国公在后面撑着,但这后宫中,说到底还是圣宠最重,和陛下,不可搞得如此对立。”

杜楚澜扇扇子的手一停,片刻后笑了,把扇子递给栖雾。

栖雾立刻接了过来,给杜楚澜扇起了扇子。

“姑姑,我不求名,不求利,不求权,更不奢求什么情爱,所以着实没什么好怕的。”

“他们,该怕我才是!”

栖雾看着杜楚澜志在必得的笑脸,还是低下头笑了笑。

第二天一早,杜楚澜带着若桃和栖雾就出了门,如今这城东设了个粥棚,杜楚澜闲来无事总是要过来看看。

顺便,让栖雾和若桃去帮帮忙。

这禹州的天,确实比其他地方热得多,空气中是可见的尘土飞扬,人们在太阳底下排着队,为了果腹。

队伍里不乏幼童,天气又热,没一会儿孩子就哇哇直哭,一个哭了,其他的也跟着哭。

热气,尘土,哭声在一片压抑中,让人很是烦躁。

已经有不少人皱起了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