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了这么一出,齐楚还真是又忘了。
本来邝平川也不记得了,但是一回房间,床上乱七八糟堆在一起的被套床单自然会无声提醒他。
闹别扭闹到一半还得去替“男朋友”铺床,齐楚感觉自己真是命苦啊!
他在主卧室里抖开床单往床上铺时,邝平川袖起双手站在一旁,一副领导来视察工作的作派,他真是有些心理不平衡。
“你别光看着,去那边把床单扯平一下了。”
齐楚有些不忿地使唤起了邝平川。
他慢吞吞地走到床的另一边,跟齐楚面对面地站着,弯下腰把不甚平整的床单扯平整。
对面的齐楚也在做着同样的事。
他身上那件t恤很宽松,领口也很宽大。就着弯腰的姿势,能从脖子一眼望到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。
犹带几分少年纤细感的身体,柔韧又劲瘦,修长又挺拔。
线条漂亮而流畅,怎么看都好看。
白瓷般光洁细腻的肌肤上,还残留着不少淡红浅紫的瘀痕,那是邝平川一手培植的“玫瑰园”。
这两天邝平川陪着母亲住在海景别墅,一直没有碰过齐楚。
现在从宽大的t恤领口瞥见他诱人的身体,他不由自主地喉头一紧。
两天前,齐楚醉酒归来的那一晚,让邝平川度过了一个十分销魂的夜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