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睡一晚就好了。”

听邝平川的口气,他似乎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,彭泽顿时失望极了。

难道他真没看见那个口红印吗?不会吧?那么明显都看不见,又不是瞎子。

彭泽突然好后悔,后悔自己昨晚手机放在楼上充电了。

不然非拍下齐楚穿着那件带口红印的衬衫画面给邝平川看不可。

现在空口无凭,他想要告上齐楚一状都无图无真相。

邝平川凭什么不相信自己的男朋友却相信他呢?

这一天,齐楚当然是毫无悬念地又旷课了。

醉酒加纵欲的结果,让他一直睡到下午三点半才醒,一整天都没去学校上课。

三点钟会醒过来,都是因为他肚子太饿被饿醒的。

否则他还可以继续睡,因为昨晚实在是被折腾得精力严重透支。

当发现自己睡在主卧室的床上时,齐楚最初还有些懵懂:我怎么睡这儿了吗?

因为昨晚回家时已经醉了,他都记不起来自己又和邝平川滚过床单。

不过,酸痛难当的身体忠实纪录着发生过的一切。

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又被“男朋友”do了后,他气得用力捶了一下床。

有没有搞错啊!昨天上午刚跟邝平川说过在这方面要有节制,最好一周两次,谁知这家伙当晚就又来。

天啊!这样搞下去劳资一定会肾虚的。

齐楚苏醒后好半天都爬不起来,第一次起床失败,重启了两次才成功。

整个身体就像是被打乱重组了一样,浑身上下哪儿都感到酸痛。